傅询看了一眼韩悯,想起那个词:“战略计划书。月中的大朝会就让你去。”
“是。”
不知不觉就到了深夜,众人请辞要走。
临走时,江涣试探着问了一句:“陛下,信王爷那边……”
傅询淡淡道:“不必提他。”
这种事情,自然是越隐蔽越好,他们都不知道傅询打的是什么主意,只当是傅询猜疑信王,君臣相疑,恐怕日后酿成大祸。
江涣还要说话,傅询也不再理他,转头看向正收拾东西的韩悯:“要走了?”
韩悯点点头:“嗯。”
“明日再来批折子。”
“你的手已经好了,而且我都好久没回家了。按照以后要颁布的劳动法,我可以要求休假。”
这时旁人整理好东西,行礼要走,韩悯回头道:“琢石,等我一下,一起走。”
楚钰道:“你走得了吗?只等你一会儿啊,快点出来。”
“马上就来。”
韩悯回头,发现万恶的剥削阶级最顶层、封建大地主傅询正按着自己的衣袖。
他使劲往回扯了扯袖子,怕被楚钰他们听见,压低声音叱道:“松手。”
傅询无比可怜:“真的要走了?”
“我就是回家一趟,又不是再也不来了。”
实在是拽不过他,韩悯烦躁地一屁股坐在地上。
傅询扯着他的衣袖,把他往自己这里一拉,两人靠得很近,吐息之间的距离。
“白日里跟你说,我算计赵存的同时,也为了收回信王的兵权,你害怕了?”
韩悯微怔,很快就摇摇头:“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