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堂的有些不乐意了,他穷但是他不靠劳动力赚钱,“都说了老板不在,我认识你谁啊?”
饭馆里还有些吃宵夜的食客,大多都是街里邻居的,他们有跑三轮的,有拉货的,都是忙了一天的人,甚至吃完还要接着忙。
霍大舅娘:“诶!你怎么说话的?你凭什么?我让大山辞了你!”
霍山最是忌讳店里坏食客胃口的事儿,包括口舌是非影响别人享受美食。张丽丽不得已赶紧出了来,态度好好的对着霍大舅娘说:“大山出去了,我们做不了主,你明天再来。”
到底是对不上眼,霍大舅娘从小就看不起她,所以她语气好,但是也没个好脸色,大战一触即发!
霍大舅娘:“哎哟?我用你做主?你真当我外甥这饭馆儿是你自己的了?不要个脸了啊你是?”
张丽丽不觉得自己说的有错,她这两年成熟了,去深圳见识了不少,挺直了腰背说:“谁敢做你的主?你也知道这是你外甥开的饭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亲儿子开的呢!白吃白喝不给钱还要往外拿。”
“你说什么?你个小□□!大伙评评理啊,这个女人吸我外甥的血,拿着我外甥的钱跑去深圳,在外面做不要脸的皮肉生意,没人要了又花枝招展的回来霍霍我外甥,大家来看啊……”
虽然张丽丽也曾听见过街上人酸言酸语,可是她以为清者自清。她只是做了19岁女生会做的事情,拿自己赚的钱买漂亮的衣服,买漂亮的发卡,对着镜子梳妆打扮,她错哪了?
被霍山的大舅娘这样当面诋毁,她真的崩溃了。
“你胡说!我去深圳是学校分配的工作,是国家政策分配的!我是一名毕业的会计!”张丽丽提高音量,尖尖的嗓音刺耳,她感觉饭馆里的,外面围观的,都用着鄙夷的眼光在看她,仿佛她是一个没有穿衣服的女人。
“呵!镇上哪个会计像你这样?穿的伤风败俗!人家‘花姑娘’在深圳开发廊都能买楼房了,你也不中用啊。难怪就像个蛭子一样吸在我外甥身上!”
花姑娘是镇上给一个女人取得外号,那个女人在深圳开发廊,半年就发了财,于是回了镇上网罗小姑娘去深圳打工,去了之后才发现是做皮肉生意的。被钱诱惑的就留下来了,不愿意的回到镇上,免不了说了真相,这可毁了不少人,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的。
花姑娘憋着一口气,再回镇上买了楼房,买了小汽车,她想让那些人眼红死。
她越是炫耀,就越出名。镇上的人总是说她闲话,瞧不起她。
镇上都以花姑娘为耻,而这个老女人毁她清白,还敢拿她比作花姑娘!
张丽丽“啊”的尖叫,她受不了,她扑上去对着霍大舅娘拳打脚踢,恨不得撕了这个老女人的嘴!
霍大舅娘到底是干农活的,力气肯定比她这个小姑娘大,专门掐张丽丽的脖子,“你这个脏□□,你还敢跟我动手?!”
两个女人打架,男的都不敢上去拉,生怕被人说闲话,只是也没走开,更是看好戏的围观着。
张丽丽是肯定打不过老女人的,她只能发狠的用指甲挠人。
霍大舅娘吃痛,怒气值飙升,她看向了张丽丽穿着连衣长裙的下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