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场面立时就混乱了起来,齐家人也全然不复刚才的得意。
“快,快把他拉开。”
“贱人,我打死你”
“二叔,你别这样,啊!”
……
等到孟则知再次醒来的时候,他人已经回到了淮安侯府。
梁省身给他倒了一杯茶水:“老师。”
孟则知接过来喝了两口:“情况怎么样?”
梁省身:“刑氏和齐廷文都被齐见敬打的头破血流,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然后他忍不住问道:“老师,你今天明明可以直接临场作文,证明自己的实力,为什么还要踏进齐家人的圈套?”
因为他跟了孟则知这么长时间,当然知道孟则知的实际水平要比他今天写的那些文稿还要高出一大截。
孟则知放下茶碗:“你以为齐家没有防着这一点,齐家人不蠢,一进去我就发现了,那场所谓的文会,除了那位宋御史和少数几个书生之外,其他的人全都是齐家事先安排好的,状元楼离京城那么远,一旦事情偏离了齐家人的预期,一个御史而已,你猜他们敢不敢杀人灭口?”
梁省身也有点八卦:“那齐见贤和刑氏通奸的事?”
孟则知笑了笑:“假的。”
齐家人既然想往他头上扣屎盆子,他不扣回去都对不起自己今天配合他们演了这么多的戏。
而且别忘了他是阴差,算点特征什么的轻而易举。
“但是显然,他们信了。”
梁省身:“……”
您连他们身上哪儿有痣的私密事都说出来了,他们能不相信吗?”
就连他原本都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