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脸关心:“行简,你还好吗?”
孟则知点了点头:“挺好的。”
却不想因为孟则知表现地太过平静,他们反而觉得这是孟则知已经彻底黑化的节奏。
他们自是心疼不已,可是有些话该说还是得说,不过也许可以找一个轻松一点的环境。
所以他们当即小心翼翼道:“那行简,今天老三名下的一家会所开业,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凑个热闹。”
孟则知点了点头:“好。”
反正他最近在山上也呆烦了。
众人听了,当即高兴地不得了,推着孟则知就往外走:“那还愣着干什么,走走走。”
而另一边,消息传到钱家,钱慕灵的脸色顿时就变了。
尤其是在听到孟则知骂她和陈飞扬是奸夫淫/妇,她只能做李飞扬的小妾之后。
虽然这是事实,但并不意味着孟则知就能骂她。
李飞扬则是不以为意:“算了,一条丧家之犬罢了,懒得跟他计较。”
以前他把李行简当做一座难以逾越,只能仰望的高峰,但是等到他站得足够高,而且将来还能站得更高之后,他甚至觉得再多看李行简一眼都是跌份,更何况李行简已经废了。
一旁的钱盛见状,眼珠子一转,当即义正言辞道:“算了,怎么能算了?李哥,话可不能这么说,李行简现在不过是个废物,居然还这么嚣张,他这分明是不把你和慕灵放在眼里啊!”
他当即拍着胸脯道:“你心好,可怜他,这口气,你忍得了,我可忍不了,我这就去找他,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听见这话,钱慕灵的心情顿时好了不少。
李飞扬见状,当即改口道:“下手别太狠,给他点教训就行了,不能真把赵家惹急了。”
“我办事,李哥你还不放心吗?”
钱盛当即招呼着他的那群狐朋狗友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