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则知:“……”
行吧。
于是接下来的事情就理所当然地全都交给了龚盛等人去处理。
虽然孟则知现在是爹呢,而且腿上的伤还没好呢。
当天晚上,卫城就带兵把知州宋海的那些心腹官员以及和他同流合污的乡绅富户的家抄了。
毕竟他在庆州当了近四年的千户, 对庆州的情况再了解不过。
但有一点,他低估了宋海等人搜刮民脂民膏的程度。
一天一夜下来,他们竟然从宋海等人家里抄出了两万石粮食,比庆州官仓里储存的粮食多出了将近一倍。
在大建,一石约合一百五十斤。
除此之外,还有现银四十万两, 金两千两, 银票二十余万两, 各式玉器珠宝,古董古籍十五车,房产地契数不胜数。
卫城说道:“我们还从州库之中抄出了绸缎棉布八千匹, 盐四百石,茶八百斤, 生铁六百斤……”
孟则知想了想:“金子和绸缎棉布都留下, 房产地契里属于老百姓的全都还回去, 剩下的也都留下,以后再分给有功之人。”
“银票能兑的都兑了,留下二十万两, 其中十万两你们自己分,粮食留下一万石,玉器珠宝什么的,把好的都挑出来,剩下的全都分给老百姓。”
卫城当即说道:“是。”
之后的公审大会,那就完全是龚盛的主场了。
庆州百姓早就对庆州的一众官员乡绅深恶痛绝,果不其然,公审的告示一贴,囚车还没出大牢,得知消息的人就已经挤满了演武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