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儿,在看什么?”,魏夫人见 他瞧的出神,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但除了热闹的人群外,并没有什么值的看的。
马车已经带着他驶出了视线范围,汪畏之将窗帘放下 ,强压住心中怪异的感觉,低低道:“儿子就是瞧个热闹。”
魏夫人提醒道:“京城里但凡除了些大的节日,很难见到这般热闹的场景 ,但进了宫,可不是什么热闹都能瞧的。”
“儿子知道。”
马车一路行到了宫门口,魏夫人向看守的侍卫递了牌子。
那侍卫按 照惯例问了几句,便将他们放了进去,几人往前行了一段,便看见一旁候着的魏侯爷。
几日不见,魏侯爷似乎瘦了许多,魏夫人到底心 系着他,见着活生生立在眼前的人,她这才像找到主心骨般松懈下来,几步走上去,“侯爷,皇上可有说些什么?”
魏侯爷道:“什么 也没说,只是将我留在宫中。”
“皇上这番是何意?”
魏侯爷的脸色不太好,看了汪畏之一眼,“这流言不知从何而起,不过看皇 上的意思似乎只是想给魏家一个警醒。”
汪畏之这时也走上前规矩的道:“父亲。”,他虽然不是魏家真正的小侯爷,却也是发自内心 不想看着魏家出事。
魏侯爷微一点头,看着衣着端庄,行事规矩的汪畏之,脸上神色好了些,嘱咐道:“等会进了宴厅,尽量不要与他 人来往,少说少做,这宫里可比不得宫外,说错一句牵扯上的都是整个魏家。”
汪畏之垂头聆听,“是,儿子记住了。”
见他乖巧 听话,魏侯爷这才欣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进去吧。”
一行人往宴厅的方向行去,魏侯爷被留在宫中,对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一无所知, 就更不知道魏家与李家已结了仇。
他将魏夫人拉近一些,低声问道:“我嘱咐你瞧的胎记,他身上可有?”
魏夫人一愣,这段时间 发生这么多事,这件事反倒被她忘到了脑后,不过在她看来,瞧不瞧那个胎记都没关系,因为在她心中已经认定了汪畏之。
“侯爷为何 这般问?莫不是你还怀疑之儿身份有假?”
魏侯爷道:“这流言不会无缘无故出现,我心中总是不踏实。”
魏夫人安抚道:“侯爷 多虑,之儿初到京城,有人不喜是必定的,这流言若真是冲着魏家来的,我们不是更该保护好他吗?况且若之儿不是,那这命牌他如何得来 ?命牌的重要性可是刻在魏家人骨子里的,就是丢了命也不会丢了牌子,何况宋大人可不是个会撒谎的人,若侯爷实在不放心,等庆功宴结 束在把之儿叫来让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