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五性格如何，我还是知道些的。他不敢去宋公馆。”</p>

杜妈听了孙妈的话后，动作微缓后重新看向她说，“你不是说他抽大烟吗？”</p>

“是啊。”孙妈点头，疑惑的看向杜妈。</p>

脸带询问。</p>

杜妈哼笑了一声，“这抽大烟的人什么事做不出来？即便是心底再善良的人沾了那东西，也会变得龌龊不堪。更何况他？”</p>

孙妈听了觉得自己亲家说得很是在理，便缓缓的点了点头，一面思索一面开口，“说得也是。”</p>

那更不能让章五知道章氏他们现在住哪儿了。</p>

不行，她得找个机会偷偷去一趟章氏家里才行。而且还不能让章五发现了。</p>

就在孙妈默默深思时，杜妈却想起另一件事，重新看向她后，脸上带着深深的愧疚。叹了口气后这才又开口，“都怪我当年糊涂，自作主张。要不是这样……现在太太又何必为了我这事忧心，而且……我还拉你下水。真是……”</p>

杜妈说到这儿实在感到心里难过，便怎么也说不下去了。</p>

五十几岁的妇人坐在那儿，耷拉着头显得可怜又老态。</p>

孙妈见了赶紧将手上的针线活放下，伸手拉住杜妈的手，微微用力捏了捏她的这才开口，语气娇嗔，“现在说这些做什么？见外不是？我们都是一辈子的好朋友了不是？”</p>

杜妈听了满脸感激的看向孙妈，嘴唇长了长后这才开口，“谢谢你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