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出门的时候不是带了玉牌吗?怎么现在没了?”月琴问,顿了顿有些紧张,“你不会弄掉了吧?!”

这话出口李婉宜心里立刻“咯噔”了一下,但大约是急中生智,脸上倒是难得的没弄分毫很随意的冲月琴挥挥手又开口,“你别自己吓自己了娘,我原本是打算带玉牌出门的,但……觉得它和我今天穿的衣服不太搭,又重新取下来放房间里了。”

原来是这样。

月琴轻抚了一下自己的胸口,这才松了口气。完事后重新看向李婉宜娇嗔的轻瞪了她一眼,“你这孩子,吓死我了。”

顿了顿后又开口说,“那……既然你不带了,不如我和你回房间去取?”

这两天没带那玉牌,月琴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大概是已经习惯了玉牌戴在自己脖子上的重量了吧。

以前刚开始戴的时候还嫌重,现在反而不习惯了。

这人也是奇怪。

月琴一面想着,一面在心里苦笑摇头。

而李婉宜在听月琴这样说后,神情一下子慌乱了一下。好在月琴这时正微微走神,才未察觉。

等月琴收了渐散的心思重新看向李婉宜时,她已重新下了台阶,亲昵的挽了月琴的胳膊,撒娇摇晃,“哎呀娘~你不是说那些东西以后都是要留给我当嫁妆的吗?现在让女儿多戴两天您就不习惯啦?再让我带两天呗?到时候我一定还您?好不好?”

月琴被她缠着没办法,这才无奈的笑着应了声“好~”

顿了顿后伸手轻戳了一下她的额头,看着她又说,“你呀……”

李婉宜见月琴应了,这才又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