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没了力气叫喊,他的薄唇缓缓下移,寂静的宫殿内,隐约传来了淡淡的水泽声……

……

烛火还在燃烧,殿门外印上一个黑影。

那黑影停留在宫殿外,听着殿内若有若无的低吟,嘴角缓缓扬了起来。

天雾蒙蒙的亮了起来,容上神色慵懒的倚在床头,指尖轻轻缠绕着她的长发,细细的把玩在指间。

而虞蒸蒸还在沉睡,她一整晚都处在半昏半醒的状态,待到他意犹未尽的放过她,天边已然泛起了温柔的橘黄。

简单的抱着她沐浴清洗后,天就亮了。

他睡不着,看着她睡得如此香甜,心中却生出一丝不满。

容上扯开被褥,如玉般温白的肌肤露出,她打了个寒颤,下意识的朝着他的方向送了送身子。

他微微俯身,眸光懒散的啜咬红缨,他看起来百无聊赖,似乎只是想找个物什消遣时间。

啜着啜着,他的眸光就变了。

容上随手滑过贝珠,见指腹湿润,便覆了上去。

正要有所动作,却听到房门外有人喊道:“王上,天帝邀众人去赏往生镜,您可起榻了?”

这是向逢的声音。

往生镜乃是天界的秘宝,只要让人照一照此镜,便可以清楚的看到此人过往发生的一切。

这个一切,包括本人自己不知道,但却是实实在在发生过的事情。

容上懒懒眯起长眸,这东西被天帝藏得严实,怎么今日倒是有心思拿出来给他们把玩欣赏?

他望着她满身的红痕,不疾不徐的拢上衣袍,慢吞吞的应了一声:“你先去。”

向逢也没多说,只来通报一声,便听命离去了。

容上见她睡得像是死猪一样,抬手捏住了她的鼻子,她憋得小脸通红,本能的张开嘴想要呼吸。

他又堵住了她的唇。

虞蒸蒸活活被憋醒了过来。

她瞪大了眼睛,喘的像是刚跑完八百米长跑:“你,你想谋杀吗?”

容上轻瞥她一眼:“下去,伺候孤盥洗。”

虞蒸蒸:“……”

这踏马能是个人说出来的话吗?

她被揉搓了一晚上,不让她补觉也就罢了,还让她起来伺候他穿衣洗漱?

虞蒸蒸想要爆炸给他看,不管哪本书,男主在和女主发生过什么之后,翌日清晨都会温柔的给女主盖好被褥,而后亲自下厨炖些补血的药膳来。

就因为她不是女主,所以待遇就相差这么多是吗?

她不情不愿的别过头,他还能碰她,说明他的神力还未恢复。

既然没恢复,他就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她现在可不再是曾经任人宰割的菜鸡,她如今已有金丹期的修为。

她就是不听他的,他能怎么样她?

事实证明,虞蒸蒸还是低估了容上的厚颜无耻。

他从乾坤袋里掏出了那只巴掌大的死蜘蛛,用指尖拎到了她面前:“你看看它,这花纹好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