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上柏，我本来不想追究了，人都死了，追究也没什么意义。”李菘蓝一字一顿地说，“所以你要记得，这是你逼我的，就算最后顾阳起真的出了什么事，那也是你逼的。”

顾上柏伸出手去捏他的下巴，皱着眉头：“我……”

李菘蓝一下子甩开顾上柏的手：“我们不是情人，也不是朋友，还是少做这种有歧义的动作比较好。”

顾上柏黑了脸：“那我们是什么？”

“你站在顾阳起那边，”李菘蓝顿顿，“我们当然是敌人。”

李菘蓝上飞机之前才给jackson打了电话。

那头jackson的声音非常震惊：“什么？你怎么突然回国了？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

“没事。”李菘蓝压着声音，对着窗外的方向，说，“只是还是有点放心不下李故来，所以想找个机会把他接走而已，你不用太担心了。”

jackson“啊”了一声，道：“那南星知道吗？”

李菘蓝说：“他不知道，麻烦你帮我掩护一下，不要告诉他。”

jackson有些犹豫：“可是……”

这边已经开始提醒登机了，空姐站在旁边示意李菘蓝切断电话，李菘蓝只好匆忙嘱咐几句，将电话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