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没两句话方云挂断了电话,然后发动引擎驱车朝着苏轻住处过去。
方云是苏轻的经纪人,本来自家艺人夜不归宿方云作为经纪人是一定要过问的,可是方云之所以会成了苏轻的经纪人中间可是有宴沣的手笔,所以苏轻这一大清早的不在家,会在哪儿也不难知道,方云猜测估计十有**和宴总在一起,方云可不相信苏轻成了宴总的女人还有胆儿勾搭其他男人。
在娱乐圈这种事多了去了,不说宴总长得好,有钱有颜,家世还特流弊,有这样的金/主,苏轻这辈子就算是躺着也是可以的,只要有宴总这条金大腿,愁什么呀。
苏轻将手机扔到枕头,下床,白嫩的小脚踩在地板上,打开旁边的衣橱,从里头拿出一套衣服便走进了浴室里,不一会儿浴室里便传开了淅沥沥的水声。
苏轻经常来宴沣这边,所以宴沣特意替苏轻准备了一些换洗的衣物,这样一来苏轻过夜之后也方便了许多。
十几分钟后苏轻着装整齐地从浴室里出来了,宴沣躺在床上看着从浴室里走出来的女人,眼眸微眯,心里有那么一点不爽,回想起来好像每次苏轻到他这过夜,每次都是苏轻先离开,这让宴总有一种被苏轻嫖了的错觉。
好像每次苏轻这女人走的也特潇洒,没有一点不舍。
想到这儿宴总脸色有点黑了,看着苏轻拿过包包,走过来拿枕头上的手机,宴沣忍不住了,伸手一把摁住苏轻拿着手机的那只手,磁性沙哑的嗓音响起:“就这么走了?”
苏轻察觉到宴总情绪有点不对,不过没多想,抬眸看着宴总那张俊脸,露齿一笑,道:“怎么了,看你情绪不太好,是不是昨夜没吃饱?”
宴总黑着脸,咬牙,这女人怕是不知道教训,也不知道每次在床上哭唧唧求饶的是谁。
想到女人那可怜巴巴啜泣的小模样,宴沣就想把女人刚穿上的那一身衣裳重新扒光,然后狠狠收拾她一顿。
察觉到男人灼热的视线,苏轻有点儿腿软,略怂。
她可经不起折腾了,再来估计她腰要废了,腿到现在都有点儿打颤。
“嘿嘿,宴总,白日宣淫不太好,再说了咱们来日方长,保重你的肾啊。”苏轻抽回那只被男人摁住的手,略带讨好地朝着宴沣笑。
识时务者为俊杰,苏轻可是最识时务的人了。
不过那作死的性子可改不了,看着宴沣面无表情坐在床上苏轻恶趣味又来了,那狗爪子朝着男人那壁垒分明的腹肌伸过去,摸了一把,然后不等男人反应便立即收回了手。
“宴总,我就先走了,下午我去公司找你哟,咱们一起吃晚餐。”
扔下这么一句话,苏轻转身离开了,顺便特贴心地替他关上了房门。
宴沣抬眸看着已经被关上的房门,嗤笑一声。
这女人,有本事撩,有本事就别跑啊。
修长漂亮的手指抓住薄被,一把掀开,精壮阳刚的男人躯体露出在空气中,男人背脊被留下道道指甲血痕,就连胸前也未能幸免有着点点红印,一看就知道是怎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