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贺长空叹了口气:“我也一样喜欢你, 所以我不能这么草率地对你。”
沈雁鸣一边觉得有如甘露沁入心脾,一边还有些茫然:“……嗯?”
贺长空俯身亲了亲沈雁鸣的脸颊,又道:“这些事我们都没做过, 我不知道我会不会不知轻重伤到你,万一你疼怎么办,万一做完发烧了怎么办, 我们还要训练还要打比赛,你觉得我会让你第二天拖着不太舒服的身体去训练甚至去比赛吗?”
人常说色令智昏,贺长空也不过是凡人一个,听到恋人那么直白的邀约不可能毫无感觉。要是他稍微遵循点本能,也许沈雁鸣现在——或许更早的时候就已经被他吃干抹净了。
贺长空说得不无道理。
不过沈雁鸣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 明明内心里被暖意烘着,不知道怎么就脱口而出道:“……不是吧,成年人那个什么还要挑良辰吉日的,那要是全年不休岂不是永远不能搞了。”
贺长空:“……”
“哎呀,”沈雁鸣道,“我开玩笑的,我又不是什么都不懂。”
贺长空说的那些,他在论坛都看过了,每个人体质不一样,又不是每个人都天赋异禀,不少人第一次做都会有些不适应的症状。只是他刚才被又亲又弄,弄得昏昏沉沉的,自然而然就会想把这事继续下去。
“乖。”贺长空道。
沈雁鸣刚才是有一瞬间说完一些虎狼之词后就怂了,然而如今真叫他就这么算了,他又有些微妙的不甘,于是他道:“那你就蹭蹭不进来。”
贺长空捏着沈雁鸣的手心:“你真是……”
沈雁鸣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贺长空再能忍也不是这么个忍法。
于是用腿那个了。尽管只是这样,沈雁鸣还是像一块化了的小糖糕一样抱着贺长空的腰哼哼唧唧的。结束后两人清理现场,贺长空看着沈雁鸣被蹭红的皮肤,先是将手放在上面,指尖轻轻摩挲着那一块皮肤,随后他又低头在那里落下一个轻吻。
沈雁鸣再次捂住脸,把腿蜷起来。
真是太有伤风化了。
沈雁鸣捂了一会儿脸,又从指缝里偷看贺长空,不知哪来的突发奇想,他忽然道:“要是我在大腿上纹一个……”
贺长空抬起头来,眉头稍蹙,似乎是不太赞同:“纹什么?”
沈雁鸣:“纹一个……你的名字?”
贺长空:“不疼吗?”
沈雁鸣想了想:“应该不会特别疼吧……我查一下。”说着就要去拿手机。
贺长空把他按住了:“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