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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后已经被清理得整洁干净,但仍有些微痛的感觉,正隐隐告诉他昨夜两人发生了什么。

习以为常的疏长喻侧过身去,胳膊却搂了个空。他身侧的位置凉冰冰的,一看便是那个人昨天晚上并没有睡在这里。

疏长喻叹了口气。

昨天夜里,情至深时,他紧紧勾着对方的脖颈,脱口唤了一声景牧。

当时,那狗崽子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他一双黑黝黝的眼睛,紧紧盯着疏长喻,咬牙问道:“你刚才喊我什么?”

疏长喻一愣,从迷蒙中回过神来。

接着,他便见那人的神情逐渐冷了下来。

“你是不是入戏太深了?”景珩咬牙切齿道。“你要演你的疏长喻,就把我当景牧了,是不是?”

这个认知,让景珩如坠冰窟。

怪不得……今天一见面,这人就这么顺水推舟地接受了自己,甚至这么主动。怪不得夜里他说自己喜欢景牧的时候,眼睛里都是星星。

媒体上早就报道说这个人无比敬业,为了演戏什么都豁的出去。他既然能在这种时候喊自己景牧……

那他根本,就是为了自己是景牧的演员,而同自己在一起的。

疏长喻见他的眼神越来越阴沉,连忙张口想解释。可他声音刚出口,景珩便按住他,发狠地重重顶了他一下。

疏长喻出口的声音变成了低沉的喘/息。

这一整夜,这个狗崽子就这么抿着嘴,冷着脸,一言不发地这么……直到他被狗崽子弄得失去意识。

疏长喻叹了口气。

过一会还得去剧组。他即使浑身像是被车碾压过一般难受无力,但也不能继续在床上赖下去了。他起身,去浴室里简单洗漱了,才软着腿走出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