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练剑的手掌,虎口上有些茧,虽然从前在王府被母亲强制性用珍贵的药物保养过很久,原来厚厚的一块如今只剩下薄薄的一层,摩挲在脸上,有点痛,却痛的真实。
而玄凌耀脸上瘦的竟然有点硌手,萧初楼僵硬着,一动也不敢动,丝丝温暖从掌心传递上心房,让他有些贪恋,喉咙干涩。
玄凌耀低沉的嗓音沙哑的有些可怕:你终于回来了终于回来了
这声音仿佛一声叹息,揪紧了萧初楼的心脏。他望着男人有点发红的眼眶,忍不住想亲吻上去。
这念头一出,就收不回去了,理智和情绪在他心中激烈的交战,想到自己来东玄的目的,萧初楼一狠心,猛地抽回手来。
看着男人蓦然惊愕苍白的神色,萧初楼瞬间后悔了。
他嘴唇动了动,刚想说点什么,玄凌耀眼神却平静下来,似乎这个小插曲没有发生过一样。
抱歉,失礼了。玄凌耀垂目,静静道。
昨日看你传信说发现了那位的把柄?萧初楼听见自己空洞的声音在书房里回荡,他简直抽自己一耳光,真是见鬼!
玄凌耀抬头深深望他一眼,走到窗前,吹了声口哨,芭比扑扇着翅膀飞了过来停在他肩膀上。
他微笑着摸了摸芭比的翅膀,道:还是它发现的,那位,那天夜里在央碧湖旁的树林里似乎有什么重大的隐秘。玄凌耀神色渐渐肃然,淡淡续道,芭比毕竟不会说话,从它这里知道的东西不多,但是有这些线索,追查下来也够了。当日,那位是被人引出去的,照现场的痕迹来看,应该是跟一位女子幽会,而且两人还就地野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