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容京无奈地对着懒散的贵妃娘娘道:琼儿,这事儿你也上上心啊,毕竟陛下也并非很宠爱你。
越琼柳眉一扬,苦笑道:这有何关系?陛下对于柳妃还不是一样冷淡,别说从前还是皇子的时候,陛下就极少召我们侍寝,如今陛下刚刚平息叛乱,朝政繁忙,更加不可能来后宫了,旁人就算再急,只要陛下不急,那也是无用。
听到这话,越容京那张笑皱的老脸露出一丝愁容,看起来很是滑稽。
那柳妃的娘家原是世家,皇上登基之后雷霆手段将几大世家一个个打压了个遍,那柳妃娘家自然也不免落末,这后宫中嫔妃寥寥无几,论身份论背景,无人可与你相比,照理来讲,这母仪天下的位子非你莫属,可是皇上怎么就
怎么就迟迟不愿立后,甚至最近上凑此事的官员还被狠狠批了一顿?越妃顺口接道,您都说了三遍了
越容京捏着胡须点点头,皱眉道:不管旁人怎么谏言,皇上始终一句国事繁多,立后之事以后再议,可是如今天下安稳,我东玄也与蜀川结盟,要担心的该是西楚才对,更何况,皇上已经二十有五了,一般平民家的男子这会儿儿子都能出门打酱油了,皇上还在犹豫什么呢?
为父思来想去,无非有两种情况,一是皇上实在不喜欢你,二嘛皇上恐怕心里另有其人。
越妃一惊:另有其人?是谁?若真是如此,皇上何必藏着掖着,直接召进宫封个妃子不就行了?
越容京摇了摇脑袋:也许那个女子只是皇上在民间遇见的呢?如果是这种情况,自然无法接进宫的,就算进了宫,也是不可能立为皇后的。
这话让越妃冷静下来:既然如此还担心什么呢?陛下总不会让二十年前的事儿再发生一次
住口!越容京神色大变,哪里还有方才笑眯眯的憨厚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