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终究不忍
不忍心对方受半分伤痛。
玄凌耀不禁回想起以往两人在做那事儿的时候,萧初楼在床上向来是极温柔的慢慢回想着那样香艳的情景,玄凌耀忽而微红了脸。
情不自禁再次将男人按倒,胡乱在脸上吻着
小小的帐子里满满是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和喘息。
陡然,窗边的烛台终于经受不住狂风的乱吹,哐当一下正好砸在小几上插花的青瓷花瓶上,顿时连锁反应,喀哗花瓶碎了一地。
令人牙酸的刺耳破碎声在寂冷的夜里格外清楚。
床榻之上那啥那啥正起劲儿的两人登时吓了一跳。
尤其是当一阵急切的脚步声快速朝房间而来的时候,东玄的九五之尊和蜀川的王终于同时僵硬住了。
陛、公子北堂昂扣着门,低低的声音飘进来,出什么事了?
原来北堂将军一直并没有走远,或者是瞧见今儿个与平日大不相同的帝王,兀自激动地辗转无眠,他的房间也里这间并不远,总之,一听到异常的动静,忧心的将军外套也来不及披上,第一时间就赶了过来,生怕醉的不清醒的陛下一不小心伤着哪儿了。
北堂昂扣了一会儿门,里面却半天没有反应,他想着莫非是醉宿还没醒?
心中越是担忧,犹豫了一下,还是直接推开门踏入房中来。
木门吱嘎一声打开,又吱嘎一声闭合。
没有料到他竟会直接进来,床上的两人差点吓得灵魂出窍,幸而萧初楼眼疾手快,一把捞过被单把两人严严实实地捂住了,自己也整个人埋在被子下面,一动也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