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起的茶杯又放回去,茶水已经凉了。
自然不是,萧初楼想了想,道:这个,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知晓的人越少越好。况且,万一捅出来,可是会很麻烦的起初蜀川那次动乱就是因为这个起因,阿涯当年报仇的时候不小心放走了一个给宅子看门的漏网之鱼,后来我暗地里派人将那一家一把火烧了个干净,这个漏网之鱼隐姓埋名了几年,谁知酒后失言,被有心人听见了,才引出大祸。
玄凌耀的眉头皱得更深:何必如此呢,诀儿到底没有母亲,名不正言不顺,况且你
他本想说况且你身份何等尊贵,可是瞥见萧初楼越见冷厉的神色,顿时住口。
凌耀,我自己是个什么货色,我可是清楚地很。萧初楼冷笑道,人生来便有贵贱之分,尊卑之别,古而有之,往后嘛,不管过了几千年也是一样。
我不过是看不惯这不公平罢了。
那年我遇上雪涯,她人已经瘦得只剩皮包骨了,埋在雪地里倘若不说话,简直和一个死人没有区别,萧初楼眯着眼眸,回想着当年那女子的眼神本该是清纯花季的女孩,眼神却是冷厉至极,有一股子不死不休的执着狠劲,直透而出。
当时我第一反应就是,这个女子实在是个做杀手的好料子,坚韧、意志坚强、善于求生,于是我便将她捡回来,本想交与朗风调教,萧初楼叹息道,后来才知道她已经怀上孩子,本来我已经放弃这个打算了,毕竟
毕竟做了母亲的女人,总是容易心软。
玄凌耀听着,并不说话。
萧初楼转头灌了一口冷茶,语气渐缓:可是雪涯的意志实在超出我的预料,她对敌人狠辣,对自己更狠,因此,我更看重于她,而雪涯也果然没有辜负我的期望。
抬手揉了揉眉心,玄凌耀淡着语气接上话:依照你的期望做了你手中一枚得力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