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两人单独相处神神秘秘,弄得耀帝陛下心里颇不是滋味,再加上后者素来对于萧王府那几位大人在萧初楼心中占据颇大分量心存芥蒂,此刻就更加没有好脸色了。
不过嘛,至于萧王爷觉得自己跟管家二人之间清白跟小葱拌豆腐似的,顿觉委屈至极,一个人窝在帅帐的小角落里边,浑身难受地动也动弹不得,呜呼哀哉,徒呼奈何。
应对之法?此刻马车之内说到正事,萧初楼垂了眼眸微微摇头,叹道,我的陛下,那西楚国都历史虽不及东玄帝都,却也有数十年之久,况楚人好战,这城池坚固耐久,门阔城高,而且开战以来西楚虽然损失惨重,但也并未到那山穷水尽的地步,依仗国都地利人和,我们则深入敌军腹地,想要强攻下西楚王宫,谈何容易?
耀帝陛下眉头也是微微皱起,轻啧一声道:你说的这些,朕岂能不知?只是我联军早已将那西楚国都团团围住,眼看兵临城下,最后胜利的果实便在眼前,难道还能止步不前?更何况,拖得越久,与我等而言就越是不利。
玄凌耀停了停,转头盯着萧初楼漆黑的双目,别有深意道:难道就没有法子逼那西楚与我军决战?
萧初楼薄唇抿成一条线,沉默良久,摇头道:微臣暂时没有想到。
玄凌耀听他自称略微愣了一下,又见他一副没精打采的模样靠在车壁上,静静地闭着眼,颇有些意兴阑珊的味道。
怎么了?玄凌耀稍微挪过去了一点,轻声道:腿还疼么?
说来,方太医的针灸法也用了数日了,双腿知觉倒是恢复得差不多,可是还使不上力,根本无法下地走路,雪涯几人专门给他做了一副轮椅,可是这人却是死活不肯坐,宁愿窝在帅帐里发霉,也绝不坐着轮椅出现在蜀川将士们眼前。
这人虽然嘴上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心里分明是难受的要死的,换做自己,只怕更是不堪吧
玄凌耀如是想着,右手不由轻轻抚上那双盖着薄毯的腿。
疼倒不是不怎么疼,就是有些麻,有些痒。萧初楼笑了一笑,眨眨眼道,陛下给我揉揉,想必好得更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