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时间摸不透西楚搞什么把戏,均皱着眉面面相觑。
常裴冲玄凌耀沉声道:陛下,眼下我军尽占上风,根本不需与敌人玩什么把戏,那西楚皇帝定是不安好心,况且上次陛下和萧王爷已经上了一次那魇皇狗贼的当,莫非还要上第二次不成?
北堂昂点了点头:不错,看来那西楚恐怕是内部出了什么事,眼看抵不过我军大军压境,才出此下策,陛下和王爷大可不必理会,方才萧王爷说的几点,除了火烧西楚王宫还需三思之外,都是可行的,陛下和王爷伤势未愈,犯不着再次以身犯险。
玄凌耀眼光扫过众人,缓缓开口道:你们说的是不错,不过依朕看那楚轻桀和魇皇教主也并非愚人,同样不入流的下策,怎么会用上两次?
坐在椅上闭目不语的萧王爷,轻轻唔了一声,道:方才北堂将军说西楚内部恐怕出了什么事,所以楚轻桀才会急了,诸位不妨猜猜,会是什么事呢?
经这一提,北堂昂眉梢微扬,电光火石之间有个念头迅速窜上来,惊喜道:莫非
玄凌耀深黑的双瞳也流露出不可置信的喜悦:这么久以来,西楚连吃败仗,倘若魇皇教主还在,定不会置之不理,看来西楚这个王牌,就算没有死,也定是对我军再无威胁了。
常裴脑筋转的慢,这才反应过来,立刻抚掌道:原来如此!这么说,难道西楚皇帝是示弱投降的打算?
没有理会常裴的如意算盘,萧初楼摇摇头当下泼了他一头冷水:那也未必,说不定楚轻桀眼看亡国在即,心灰意赖之下以此引诱本王和陛下前去,来个同归于尽。
呃常裴挠挠头,变色道:那可怎么办?!
玄凌耀瞥了眼萧初楼,淡淡笑道:别吓他了,如果楚轻桀如此疯狂,早就开城门与我军生死决战了,他会拖,正是因为他处事沉稳,是万万不会拿城里数十万军民开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