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你自己先跑!沐子瑄回手挥出竹扇,回旋间,放倒了两个欺近的黑影。

公子七外衣也没来得及披,冷得心中暗骂让他先跑?他能跑哪儿去?自己惹得事还得连累他?

走廊上都是脚步声,似乎来了不下数十个,根本出不去。

窗子!沐子瑄一把拉过他直接踹开窗就跳了出去

幸而才三楼,不算太高。却哪知跳楼跳到一半,沐子瑄忽瞥见一处窗户半掩着,不假思索将人一把推了进去,自己则直接跃下一楼,引了一大群人,眨眼不见了。

公子七猜他大概是好意,但是

有没有搞错啊

他无奈地拍拍身上的灰,将一身狼狈熟视无睹,微笑着朝房间的主人道:这么有缘,咱们又见面了,涵兄。

那坐在椅上的素衣人亦回以微笑道:衣衫不整,突然破窗而入别人卧房,还能笑的出来的,恐怕只有七兄你了。他倒了两杯热茶,一杯自己抿了一口。

公子七自觉的捧起另一杯,暖着冰凉的手,笑道:被人衣衫不整,突然破窗而入卧房,还能气定神闲喝茶的恐怕也只有涵兄了。

突然,哗的一声,大门被重重踢开,立时涌进来七八个黑衣人堵死在门口。

公子七心中隐隐奇怪,若是只为出傍晚一口气,这么大费周章地来找他作甚?难道这些凌鹫派的还有别的目的?

今晚还真热闹,几位深夜造访,不知有何贵干?涵墨尘放下手中茶杯,蹙眉道。

来人理也不理会涵墨尘,眼光在公子七身上扫了片刻, 清叱一声,就要围上来。

本来别人的闲事,涵墨尘并不愿多管,但他也万万不容这些人在他眼前伤一个手无寸铁之人。当即长袖一甩,将冲在前面的两人挡了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