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少渊擦了擦手上的脂粉,笑道:也没什么,不过就是让你无法再干坏事的药罢了。你按按左边第三根肋骨,是不是很疼?
她一按果然腹中一阵绞痛,冷汗直冒:大侠饶命啊啊!
你要是再干一件坏事,就会疼上十倍,干两件就会疼上二十倍,干到第三件么
话音未落,美大娘早已两眼一翻,晕死过去。
涵墨尘摇摇头,收回剑,道:想来她也被你吓怕了,给了教训也就罢了,你莫要真伤了她的性命。
七月少渊微笑道:放心罢,不过是一点泻药。
那何以会一按就痛?
你按一按也会痛的。
七月少渊望了望那张貌似床的架子,啧道:难不成今晚我要睡房梁上?
涵墨尘想了想道:这么晚了,再叨扰别人也不好,不如你就跟我挤一间,将就一晚罢。
话一出口,他又后悔了。七月少渊仿佛早料到他会开口,弯着一双凤目,道:墨尘之‘邀请’,却之不恭。
涵墨尘差点一个趔趄。
实践证明,涵墨尘的行为,基本上可以用四个字来概括:引狼入室。
月移入中天,忽然阴云飘过,遮了光影。
两间房的格局大同小异,两把椅子,一张桌,一张不大不小的床在角落,一扇小屏风隔开。
床是小了点,两个人挤挤应该还能睡。
涵墨尘道:你是客,自然睡床,我打个地铺就好了。
那怎么成,你若是执意,我就陪你一道打地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