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接近子时,两人才得以回房休息。
秋夜,蝉鸣已歇。
静静地只听见夜风过树的沙沙声。
奔波了一天的涵墨尘满足的从浴桶里爬出来,企图躲过七月少渊的视线,直接向床蠕动。
可惜,希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还没爬两步,就被等待已久的七月少渊一把抱进怀里。
他轻吻着涵墨尘的后颈,低笑道:夫人我喝醉了,怎么办,嗯?
放屁!
涵墨尘很想如是说,又想这样实在不雅,还是说了另外一句重要的话:什么‘夫人’?! 好,好,好我是夫人,我是夫人一把将人扔到床上,一双手摸到衣衫下面,不断摸索他精实的胸膛和腹肌。
被撩拨到不行的涵墨尘还是很没面子的亢奋起来,叹息着攀上对方的脖子,倒在柔软的床褥上开始激烈的拥吻
帐子被扯下来,暧昧的淡青的纱。
咔哒房顶上忽然传来轻微的响动
两人警觉的止住动作,刚来得及对视一眼,忽听屋顶瓦片哔哔剥落的声音轰的一声,黑乎乎的一坨什么从突然屋顶掉下来。
你爷爷的!这一坨道。
七月少渊从来没有如此郁闷过,一身欲火无处泄不说,还连续被同一个人打搅。
涵墨尘也很郁闷,他就活该被点了火还不得不装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