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可有稍稍空旷之处给我们扎营?项瑜举目望了望四周道。
啊,有有!村长激动地指着不远处的河边道,那里就是崇河,我们村子就在河对岸,这一边整块地方现在都空着,您瞧,很宽敞的,离河也不远。
项瑜满意的点点头,向他道了声多谢,唰的一个手势又起。
立时有副官高声道:将军有令,原地扎营!
是!
入夜,营地早已扎成。主帅的帐篷外,把手严密,项瑜坐镇其中,几个心腹将军在帐中,颇有些心焦的神色。
其一人,皮肤黝黑,浓眉连成一字,焦急的来回踱步。
另外一个正襟危坐,不苟言笑,若非一身军装盔甲,反倒有些文臣的味道,他蹙眉看了那人一眼,道:铁中天,冷静坐一会行不行!
铁中天猛地回头道:冷静?铁黎带人去了好几个时辰了!一点消息都没有,肯定出事了!易闻奇,你叫我怎么冷静啊?!
易闻奇道:铁黎是你弟弟,难道你还不相信他?元帅叫他带人去一线天勘察埋伏,打探消息,也不是和人硬拼,时间长一点也属正常,你急有何用?
你
都住口!项瑜忽然一拍桌子,道,如今大敌当前,便起内讧,成何体统?!
铁中天和易闻奇平时也是针锋相对,但是唯独对这数年追随的御北将军极为服气,他一说话,两人立即低头,再也不言语。
报帐外忽然响起通报兵的禀报,铁黎副将军回来了!
几人精神一振,谁知人送进主帐却是浑身带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