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兄莫不是连这基本的常识也忘了?被别的人看到身体,都会被视为‘不纯‘,无论男女,都必须对对方负责,这可是关系到名节尊严的大事,有很多人把这看的比生命还重。
逝辰紧紧盯着流云有些失神的凤眸,忽而半开玩笑道:若你是女子,我倒可以考虑娶你。
哼,最后一句奉还给你。流云无所谓的笑笑,心中却已是千回百转。若说只是因为这种莫名其妙的道德,那岂非是自己自作多情?哈,可笑。他本该轻松的心情却无由地泛起一丝淡淡的失落。人哪,果然是虚荣的动物。
流云迅速在里间换好衣衫,却始终束不好发,这种细作他哪里会?流云嫌恶的扯开发带,索性不再理会。哪知出了里间,却引来逝辰的一阵轻笑。
云兄这般‘蓬头垢面‘的样子,恐怕还未揭下榜文,就得给侍卫轰走了罢。逝辰打趣道,顺手从匣柜中取出一把槿木梳,若云兄不嫌弃,由我代劳罢。
那就有劳了。流云倒也乐的省事,对他幽邃的眼眸中一闪而逝的惊异也未曾留意。
逝辰勾起一抹浅笑,轻轻撩起流云墨黑的绸发,将两鬓的碎发梳起,用一条深紫的发带束住,简约而清爽,正合流云的心意。
槿木梳在青丝间一梳梳流落,谁也没有说话,皆悉不想打破这宁静而安祥的默契。
可叹天公不作美,一阵急促的步伐由远及近,随着轰的一声,青石门被粗暴地打开,随之响起一个略带稚气的声音:大哥,墨玉你要借多你们在干什么?!天哪!他的大哥居然帮别人梳发!而且还是这个他疯了不成?
流云惫懒地睁开眼,不就梳个头么,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莫非这小鬼呵,这倒有趣了。他抬抬眉,在逝家兄弟之间来回扫几眼,玩味地戏笑道:你说呢?
什么!暧昧的话语让逝离涨红了一张小脸,你知不知道这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