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立在原地猛瞧地上的几块十胞胎似的砖,恨不得用眼神钻出个洞。忽尔,释然一笑。其实无论踩哪块,都有且仅有两种可能。一是踩到,二是没踩到。呵呵,概率都是二分之一。好把好吧,他承认他数学没学好。
心理安慰完毕,流云深吸一口气,闭着眼踩了下去
妈的!以后谁说他运气好他跟谁急!如果还有以后的话
眼前这黑压压的一片--不是箭头是啥?!
脑筋还来不及转,身体的本能已经开始躲闪。腰际寒光乍泻,手腕翻转,齐齐挥开几排冷箭。淬雪银光点点,护着自己周身几处要害,而余下的几支却再也避之不及。
哧哧--几声,犀利的箭矢刺破了紧身黑衣,穿透了精实的理肌。
流云矮身滚过一旁,扶墙而立。他咬牙猛地拔出臂上和小腿上的暗箭,霎时,殷红的血喷涌而出,淌了一地猩红。
流云倒抽一口凉气,低咒出声:靠!都流脓了脏都脏死了(= =||那是你的肉)
哼,这帐他记下了!
流云随手扯下衣摆,捆在伤口。咝--痛死了!他恨包扎!
流云不由苦笑一下,他总算能了解当日慕容在他一双巧手下会痛得龇牙裂嘴。简直还不比让箭再戳几个窟窿来的舒服!
说起来,这箭伤还有一半是为他而受!恍然间,眼前似乎又出现了那张傲入孔雀般的俊脸。流云甩甩脑袋,撇一下嘴角--他恐怕是昏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