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禹竹站了半刻随后才跟上。
外面那么多事,你居然不闻不问?流云一进客店,就见潋寒独坐一桌用膳,丝毫不受喧哗所扰的样子。
潋寒抬抬眉,道:与我无干。
呵呵,你呀,若没了我,早晚闷死。流云嘿嘿一笑。
潋寒不置可否。
忽然,那边一桌的对话飘进两人耳里。
二位是哪里人?怎会流落平衫镇呢?唐禹竹给潇湘和老汉夹了一口菜道。
祖孙两人似确实饿了,吃的很急,有了这顿没下顿的样子。
慢点吃。玄煜微笑看着潇湘,又是夹菜又是拍背。
流云挑挑眉,声音不大不小:想拐骗良家妇女也不用做的这么明显罢。
玄煜也不恼,继续。
谁也未曾注意到,楼上的白衣人,半眯着一双桃花眼,正饶有兴味地望着一楼这两桌人神色各异的表情。
嗯我和爹本是江南善郡一户平民,靠着几亩田地生活,不料去年一场大旱才过,今年又出了山洪,村子都被淹了,幸亏我跟爹刚好到城里去了,才免受劫难才安抚好的双眼又通红起来。
唐禹竹疑道:江南善郡?那里不是由于经常发洪水,才让朝廷拨款修了堤坝么?
修是修了,可大水一到,就垮了,根本不顶用
混帐!拿朝廷的钱居然不办事!唐禹竹怒道,又回头向潋寒道潋公子,我们
唐兄不必急,玄煜轻轻开口,方才,在下听姑娘一直在叫‘敬王爷‘?何以不叫天地,不叫圣上?叫敬王爷呢?这也未免太不合情理莫非玄敬的威望到了这种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