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未来得及细细感受这销魂的滋味,徒然的抽离让玄煜蓦的一愣,紧接着,一只有力的手腕塞进了他的齿间。几乎是同时,背上突然一阵扎心刺肺的疼痛撕扯着他的神经,下意识的死命咬下。
唔流云一声闷哼,怕是咬出血来了罢
好了,总算取出来了。老头松气一笑,抹了两把汗,不知从哪儿摸出一包银针,熟稔的扎了几下,麻俐的包起伤口,动作一气呵成,极为熟练。
玄煜整个人像是恶斗了一场,这才稍稍松懈下来,轻轻喘着气,紧拽床单的手松开,手心里早已被指甲划出了深深的血印。
流云好容易才抽出手,手腕处两排深红的齿印,冉冉地渗着血。
早知道就找块木头给你咬了流云挑了挑眉,认命的伸过手给老头包伤口。
玄煜勉强微微勾起一抹笑意道:大夫,这伤口何时会好?
老头捋捋八字胡笑道:嘿嘿,放心吧,十几天就差不多了,用老夫的药,包准不留疤!男人嘛,就是留疤也不妨事,你的小情人不会介意的,呵呵。你小子,挺厉害的,老夫还没见过像你这么能挨得。
流云插口道:我们不是
是啊,男人留疤那正常的紧,呵呵。玄煜轻轻笑道,凑近流云耳旁低声道,我倒希望这疤一只留着,还有你手腕上的,最好一辈子都留着
流云心中一凛,默然半晌,将衣物扔给他,淡然道:此地不宜久留,穿好衣服快走罢。不再看他,径自出了房间。
玄煜定定望着他的背影,胸中似苦似酸的闷气作呕般直往上涌。喉结轻轻一动,却什么也没说。一咬牙,硬撑着坐起,背上的伤口又是一阵钻心的疼,豆大的汗珠从额边滚落,滴在被单上,和渗出的血混作一团刺目的妖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