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现在晓得客气啊!他捋捋胡子,斜睨着流云,道:看到门口的牌子没有?就是老夫的名号了。
流云偏头一看: 狄王阎?
正是,嘿嘿。狄王阎笑笑,忽有正色道,小子啊,你那小情人背上的伤可不是一般的箭伤,有这种倒刺的,据老夫所知,应该是‘留觞箭‘,不过,有十几年没见到有人受这种伤了
‘留觞箭‘晚辈知道了,多谢狄大夫,这些银子算是诊金罢。流云摸出一锭金灿灿的元宝放在桌上。
哼!你当老夫见钱眼开啊?!拿走!不料,狄王阎忽胡子一登,横眉竖眼,就是一通骂。
流云凤目一转,微微笑道:不不不,晚辈实在仰慕老先生出神入化的医术,这些只不过是晚辈一点心意,狄大夫务必收下。
呵呵,你小子挺会说话的嘛,好吧,老夫就勉为其难收下。这副药,记得隔几天换一次。
多谢,晚辈告辞。
说罢,正巧玄煜走出来,向狄王阎拱手示谢。
你没事罢?可以走么?
玄煜淡淡一笑,丝毫不见适才的虚弱,仿佛什么也未发生般:没事,回去罢。径自走了出去。
流云没有伸手扶他,他知道,他有他的尊严。轻叹一声,追了出去。
狄王阎捋捋八字胡,双眼微眯,似是喃喃自语:唉!真是一个比一个倔现在的小辈真是不得了云霄么呵呵
夜凉风寒,静的可怕的街道上,流云和玄煜一前一后,各怀心思,谁也没有打破沉默。
流云实在不知该拿前面这人怎么办。与其说是不想,倒不如说是不敢去想。
玄煜心机太深了,深到连他甚至一丝一毫也看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