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从背后环抱住他,笑道:只是什么?
慕容翎深吸一口气,淡淡道,你我在一起,本就是情势所迫出了这个谷,你又要为他东奔西跑,我又
闻言,流云埋在他颈间闷笑起来。
慕容翎眉峰一蹙,怒道:你笑什么?
我道你是因为不知怎么对付玄敬,没想到是呵呵
慕容翎脸色一红,怒道:不许笑!
好好,不笑,不笑流云嘴角仍微微勾着,十指交握,半认真道,我既然与你在一起,便不会再放手,以前之事,从崖上掉下那一刻,就一笔勾销了
慕容翎没有说话,只握住他的手又紧了几分。
其实,也实在没什么好整理的东西。幸而那时坠崖前的钱袋还一直留着,这儿可派上用场,出去了总不至饿死。再带了些衣衫和干粮,其余什么也没有带。流云笑说,若晚后又有人落下崖去,这屋子就当是我们留的礼物罢。
最后将那套剑谱重新埋回桃花树下,三人便告别了这生活了近一年的谷底。
待到浮出水面,一瞬间,真有恍如隔世之感。
晾干了衣衫,三人沿着小溪一路往前走。
道路两旁尽是光秃秃的树枝,寒烟衰草凝绿,时不时有北风吹过,忽让流云生出些久违之感。走了许久,一个人也未曾见到,更别说是村庄、小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