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而又长叹一口气,“还好只是月事,你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朕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鱼真跪在地上垂眸低头,心里默念着非礼勿视。冷漠帝王的囧事,她可没那个眼福去参观。
“陛下,”路菀菀轻轻往上蹭了蹭,靠进靳承乾怀里,“换下床铺和衣服吧,再拿条月事带来,咱俩的寝衣都染上红了。”
靳承乾低头一看,还真是,白色的寝衣上是星星点点的血迹。怪不得刚才出去时符延脸色都变了,保不准是以为来刺客了。
“陛下,奴婢这就去,再煮完红糖水来。”
鱼真得了靳承乾允准忙爬起身,踉踉跄跄往外走。看来小燕子那个“跪得容易”,自己也得抽时间做几幅了,对了,还得给符总管带个份。
宫女刚来换了床褥,伺候着路菀菀擦净换上月事带,符延就带着太医进来了,还是上次给路菀菀看膝伤的那三个。
看着地上跪着的三个白胡子老头,路菀菀有些过意不去。大初一的,天还没亮就被从床上挖起来了,还是因为自己这说不上是病的病,实在是有些难为人家。
“三位辛苦了。”路菀菀轻轻笑了声,“待会可要多给些赏银。”
“还不快过来。”靳承乾知道路菀菀没危险了,语气也不像从前那样急躁了,温和了许多。
仍然是章太医顶着重重压力站起了身,上前给路菀菀诊脉。这脉象真是让章太医欲哭无泪,就是因为月事腹痛,符总管竟是把拂尘差点挥成了皮鞭赶他们过来,这、这至于嘛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