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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俩人肯定有事,鱼真伸手抹了把鼻子,不过关我什么事?睡吧,睡吧。

看着鱼真睡得红扑扑的小脸,路母无奈叹了口气,笑着起身去给她拿了件衣服披上。

靳承乾看着鱼真嘴角亮晶晶像是口水一样的东西,嫌恶地皱皱眉,本能地就想出声训斥。侧头对上路菀菀带笑的眼,话在舌尖上转了一圈又咽了回去。抿抿唇拉过路莞莞的小手轻轻揉搓着,以后可得让乖宝离这疯丫头远些。

敛着眉,靳承乾突然又想到了另一件事。思索了会,启唇冲路父道,“岳父,阜言也十八了,可有喜欢的姑娘了?”

路父正给路母剥着虾,听了这话,虾也不剥了,瞪着眼睛骂,“他就是个榆木脑子,比我还要木。我像他这般大的时候,都已儿女双全了,他倒好,提到成亲就跟吃了哑药一样,嘴闭的死紧。”

路父越说越气,山羊胡子都翘了起来,用筷子戳了戳慕言的额头,“还有他,都二十三了,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一下。再这样下去,慕家绝了后,我怎么对的起他爹啊。”

路父抚着额头,重重叹了口气,看着靳承乾一脸的悲伤,“姑爷,你说这俩孩子,是不是有什么隐疾啊?”

这话的冲击力太大,路菀菀被惊得一下子咬了舌头,“嘶…”

靳承乾忙放下筷子,抬手握住她的下额,“怎么了?伸出来我看看。”

“舌头痛…”

“还好,没出血,”靳承乾用指尖抹去她嘴角的油渍,笑着叹了口气,“怎么越来越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