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得吃些点心垫垫肚子。”
“好好好, 那你继续睡, 我起了。”路菀菀得到了肯定的答复,更是高兴,利落的翻身下床。
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看得靳承乾直摇头叹气。原来这赖床症, 一碗豆花便可治好。
路菀菀一出内殿,就看见了可怜巴巴蹲在墙角貂窝的鱼真,立时心里一紧,“符延他欺负你了?”
“没啊。”鱼真单手托着腮,另一只手从一只桶里拿出条小鱼,在貂儿鼻下凑凑,叹口气又扔到旁边的桶中。
“干什么呢你,欺负只貂儿,你害不害臊?”
路菀菀看得莫名其妙,以为是鱼真在拿鱼馋貂儿,便蹲在她旁边,伸手狠狠打了下她的手背。
“我哪里舍得啊,”鱼真倒吸口凉气,用臀部去撞路菀菀,“没吃饭力气还那么大,一边去。”
“那你干什么呢?”路菀菀站起身跺跺脚,换了个地方继续蹲着。
“你没发现它今个蔫蔫的么?”鱼真放下鱼,伸手摸了摸貂儿头顶的毛,低低叹了口气,“一口东西都不吃,可心疼死我了。”
“它昨晚吃了什么?”
“就清月给喂了碗肉糜粥啊。”鱼真侧过头去看路菀菀,“难不成是盐放多了,给蛋蛋齁着了?”
“不能吧…”路菀菀抿抿唇,“有宫女照看着呢,出不了什么大事。晚上回来给它带几个山楂卷开开胃,明个兴许就好了。”
“也只能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