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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真咽了口唾沫,竖起大拇指,“你和陛下还真是,心有灵犀。不过只对了一半。”

“陛下宣了宰相的二十七宗罪,上至贪污巨额税银,下至宰相的小儿子强抢了西街的小寡妇,个个铁证如山。最后,陛下说念在宰相是两朝元老,对大祁无功劳有苦劳,就免了死罪,只是抄了家中财产。还在城郊赐了他一座小宅子,供他养老用。”

鱼真笑着抿了口茶,“陛下还真是难得心慈手软啊。”

“我看不然。”路菀菀手指敲了敲桌面,勾唇一笑。

“可是,这和阜言又有什么关系?”

“关系大了。”鱼真眼睛一瞪,“马宰相倒了,谁来做宰相?”

“…我弟弟?”

“没错!从路阜言到路尚书到路宰相,这才多久,路弟弟还真是千古第一人哪。”

鱼真冲路菀菀挤挤眼,“一个十八岁的少年郎,长得一表人才,还有这样的成就,哪家姑娘配得上?”

“天哪,怎么会这样。”路菀菀抚着额,“我想静一静。”

“菀菀,你也别太担心。陛下这样做,肯定是有原因的。你虽然在其中起到了举足轻重的作用,但最关键的,肯定还是路弟弟是棵好苗子。若能精心培养,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看着路菀菀有些发愁的样子,鱼真也卸了些高兴劲,柔声安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