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母,我都这么大了,你别叫我狗蛋了…”让妹妹听见了不好…
靳荀谈委屈地回头望着鱼真,斜着眼打量着符瑜的神色,见她仍旧是笑着才放了心,继续往外走。
“狗蛋怎么了,狗蛋这名好着呢。”
路菀菀一想起那日鱼真拿着她写的靳荀谈的名字,认认真真的看了半晌,然后读成了靳苟淡的情景,就忍不住要笑。
靳荀谈抽了抽嘴角,没再搭话,转身往外走。
“瞧瞧,我儿媳妇长得可真好看。”
见儿子春心萌动的样子,路菀菀笑得合不拢嘴,人都走了,她还扒着窗户往外看着。
“…”
屋里就剩下三个人了,见路菀菀和鱼真聊得兴致盎然,没一点要搭理自己的样子,符帧默默地拿了块帕子,蹲在墙角的桃花树边上给它擦叶子。
“儿子乖,好好给婶婶擦擦,等宁国公回来娘好给你讨赏。”
鱼真一边磕着瓜子,一边跟路菀菀聊着这些日子的所见所闻,时不时还给符帧点建议。
“对,把那些黄叶子都给剪了。那片绿叶子太丑了,剪掉剪掉。那朵花不好看,剪掉…”
符帧被她烦得不行,沉默地回头凝视了她半晌,面色沉沉。
“额…儿子你随意,娘不管了…”
鱼真讪讪笑笑,摆摆手。
路菀菀嗤嗤的笑,凑近鱼真的耳边,红唇轻启。
“怂。”
“以为你要说什么好话呢。”
鱼真一梗,白了她一眼。
“你不知道,符帧特别凶残的,他五岁时就敢杀鸡,血淋淋的,我想想都怕。长大了后每天阴阳怪气的,除了对瑜儿,跟谁都像是别人欠了他八百万两银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