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雪忘了吗,”宁倦担心陆清则再走两步就真散架了,把他按回去躺着,“我不是‘遇刺’了吗。”
陆清则不想躺着,拍开他的手又坐起来,靠在床头,心里通透,蹙了下眉:“昨晚当真有刺客?”
他还以为只是宁倦诱他回来的圈套。
宁倦颔首:“被郑垚擒了下来,都是死士,当场便咬破齿间毒药自尽了,身上没有任何标志,我想看看,这条消息放出去,会钓上来哪条鱼。”
陆清则:“……”
皇帝陛下钓到的第一条鱼,现在正躺在床上。
还是条猜到了九成九是假,却还是义无反顾,直接跑回来咬住钩的鱼。
宁倦看他望着自己,眼尾和唇瓣都红红的样子,想起昨晚的滋味,又想凑上去亲一口,忍耐得喉间发干,喉结用力滚了滚。
陆清则就像是根肉骨头,吊在他这头饿了多年的狼面前。
刚开了荤,他实在没什么自制力。
不过陆清则现在浑身难受,他也不想让陆清则反感这事,只好压着那些念头,伸手给他轻轻揉腰:“不饿也得吃点,昨晚就没吃什么,我让厨房弄点软和的吃食送来。”
宁倦的力道恰好,不轻不重,揉了几下,酸疼的肌肉也有所缓解,陆清则跟只被摸顺了的骄矜的猫似的,这才略微点了下头,同意了。
宁倦笑了笑,扭头朝外吩咐了一声,又回来继续给陆清则揉腰。
揉着揉着,禁不住心想,怀雪的腰真薄。
瘦得让他很不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