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会有事吗?”季玉竹靠在他身上,有些担心。
他记得越郡王。
这位是姜卫衍到清平县的主因。
也是害他双亲致死的罪魁祸首。
按理说他们是敌对一系, 姜卫衍与他应该已经达到不死不休的局面了吧?这下冲撞了他……
姜卫衍搂紧他,下巴在他发顶摩挲了下,安抚道:“放心,越郡王不会做得太难看的。”目前陛下还盯着他呢,他要是太过火了,保不齐陛下以为他挟私报复。
不过,季大伯等会受到什么样的责罚就不好说了。
季玉竹忧心忡忡。
俩人急匆匆到达西市。
这里是各地商贾聚集地,四方珍奇,应有尽有。
除此之外,因市集繁荣,四周还开了很多的旅社、酒馆、饭食摊点等。
季大伯正是遇上了准备到天馐楼小酌几杯的越郡王。
听起来倒像是意外。
毕竟季大伯这抠门性子,根本不可能上天馐楼吃饭。
因街上人太多,姜卫衍小心地引着马慢慢前进。
到了天馐楼,姜卫衍翻身下马,再扶着季玉竹跳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