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坐着的也不知道是岑家的哪位哥儿,他自来熟地凑了过来,跟季玉竹聊起乡里趣事, 言语还挺逗趣的,季玉竹也就颇有兴致地跟他聊起来了。
酒水菜肴陆续送上来。
骆潜站在席首向各位敬了杯谢酒。
然后正式开席。
一时间,园子里觥筹交错、欢声笑语。
聊天中的季玉竹眼角扫到骆潜正往园子外走。
他心下哂笑,摇了摇头。
没想到这宁亲王还挺疼岑奕的,洗三宴席也扔下兄弟亲友不管,径自去陪夫郎。
“怎么了?”岑哥儿注意到他走神,停下话头问道。
“无事。”季玉竹回神,笑着对他点点头,“不过是觉得岑兄说得挺有趣的。”
“对吧对吧。”岑哥儿兴奋了,“你也觉得挺有趣是吧!”巴拉巴拉,这位哥儿又接着往下说些别的异地见闻。
挑挑拣拣吃了些东西。
因他是孕夫,旁人也不好劝酒,他就捡着桌上的一盘菜里的配菜、豌豆慢慢嚼着,边听着岑哥儿叽里呱啦,偶尔再跟别人哈拉几句。
夜色渐深。
季玉竹最近早睡惯了。这个点回去,洗漱完毕也差不多是日常安歇的时间,就想着提前离席。
可惜坐等右等,竟一直没见到骆潜回来,连骆昊也不见踪影。
他正寻思着找个机会去找岑奕告辞,那边园子入口突然涌入一队披甲提木仓的护卫。
园子安静了一瞬,瞬间又吵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