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御剑飞了老半天啦!

宁夺紧紧闭着薄唇,一言不发。

元清杭心里打突,又试探着叫:“小七君?……木小七?”

宁夺扭头看了他一眼,幽黑眸子宛如黑色曜石:“你原本打算带我去哪儿?”

元清杭讪讪道:“事出突然,没想好呢。”

宁夺点点头:“所以若不是我恰好来了此处,你原本的计划,和我并无半点关系。”

元清杭傻眼了。

他心虚地四下看了看,心思拼命转来转去。

啊,某人生气了。

气自己一直心狠不联系他,还是气他什么都不和他说?

耳边清风呼啸,隐约有脚下林间的松涛声传来。

半晌,宁夺又淡淡道:“方才不是还滔滔不绝,口若悬河吗?现在又懒得说了?多日不见,果然生分。”

元清杭慌忙叫:“哪有哪有,明明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刚脱口而出,又觉得不妥:“哈哈哈……还真是好久不见啦!小七君,你好像又瘦了点儿,不过还是那么玉树临风、清雅好看。”

见宁夺不为所动,他又腆着脸道:“对了,小七君,我刚刚是不是姿态难看,像个叉腰跺脚、撒泼骂街的泼妇?”

宁夺催动灵力,灌注在应悔剑上,呼啸前行。

他并不看元清杭:“和那种人打口水仗,你倒是闲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