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商渊的声音。

木安阳神色同样不安:“是。”

这一句委实太过诡异,木嘉荣明明好好的,为什么商渊会说什么元清杭“悄悄闯入、震碎他的金丹、又毁去脏腑”?

可显然,这是没有发生过的事。

木安阳猛地站起身,忽然道:“师弟,假如——我只是说假如……”

他顿了顿,艰难启齿:“假如他要如此对付嘉荣,再准备这样事后栽到别人头上,似乎就说得通。”

他没说“他”指的是谁,可是木木青晖却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脸色同样有点发白。

两人不敢再深想下去,可心里却都越思越明,越想越惊。

可这毕竟只是一句模棱两可的话,说出去,也无法真的证明什么。

更何况,那个魔宗的小少主更是已经死无全尸,再也无法开口说话了。

木青晖犹豫了一下,低声道:“宁兄也提醒过我,叫我们木家的人不要练苍龙诀。”

木安阳急切道:“你有没有再问问他,那话是什么意思?”

木青晖摇摇头:“那是他的师尊,就算有不妥,怕是他也不敢直言恩师是非。”

他想了想,道:“我和他相识多年,他对别人如何,我不清楚。可是对我,还是有一片真心在,绝不会骗我的。”

木安阳急速地在房中踱了几步,又气又急:“就因为我知道他不会骗你,才心里着急。嘉荣这孩子偏偏不听话,以前他可不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