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份变化,是只源于官员结党,还是加上权臣宗室,甚至有圣上几个儿子的事?
结党营私加上宫权倾轧……这局,乱的很有节奏嘛。
崔俣微笑着抬头,正好看到杨暄目光从邸报上滑过。
不在意,不生气,却并非不重视。崔俣突然有种感觉,这一切,杨暄是不是早就知晓?
这个问题……恐怕暂时不会有答案。
崔俣敛眉,将邸报一份一份收好。
微风拂起发丝,缠在颊边,微痒。
……
“谢丛,你为什么带那么多邸报?”吃饱喝足,范灵修摸着肚子,非常有心情聊天。
谢丛不忍心看某人摸肚子的不雅动作,头微微侧开:“我爷爷说,多看多想长智慧,能知道很多别人不知道的事。”
“怎么说?”
“比如最新邸报上一条,渭水长安段出异相吉兆,朝臣奏请越王代迎。”谢丛微微叹气,“如今提起圣上之下位尊者,众人皆言越王,无人提太子。太子乃储君,势微至此,规矩失方,上行上效,朝中竟无人担忧,不是很可怕么?”
范灵修撇撇嘴:“有奶便是娘,有利即可往,大人们嘴上说的好听,其实哪有那么多胸怀天下的好官?都是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