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帮这次表现已经非常不错,迅速得到消息,有效预防,还及时把消息传来告诉他,让他有准备的时间,他很满意。
他叫来孙敏,叮嘱他:“眼看就要到洛阳,你可不必再跟着我,直接回河道。回去后,代我问候越氏,说这次我要多谢她,她做的很好。只是她对自己要求高,已去了刑堂,我便不好明着赏她,你让她空了来城里一趟,我亲自见见他。”
常在河上混,处久了,孙敏对越氏生出几分意思。这女人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长的漂亮,心眼多,却很正,可惜越氏太厉害,他怎么都靠近不了,也就敢心里想想。
这次的事,信一来,他就听说了,有点为越氏担心,现下一听杨暄这么说,差点蹦起来:“真的?您不怪她?”
“你希望我怪她?”
孙敏赶紧摇头:“您不怪最好了,她也知错了,接下来定会更加小心谨慎的!”
杨暄就笑了。
信里能写的东西不多,既然孙敏来了,肯定是顺着河上兄弟们的嘴,知道了更多细节。杨暄也不客气,直接问话:“说说吧,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
“嗐!”孙敏挠了挠脑袋,对越氏安全的激动还未散去,脸膛略红,话也说的略快,“这事呢,说来咱们河帮是有点惭愧,闹的这么大,还不是自己人先发现的!”
最先发现这件事的,是与河帮合作多年,非常有诚信,有人品的商人。
这位商人史叫关三,姓关,家里排行老三,家里人死的早,也没起什么大名,就这么混着。但这人非常聪明,商业感觉极为敏锐,很会做生意,从小掌柜到大商行,不到三年人家就办成了。
此人还很懂分寸,每每合作态度都很到位,该自己做的,全部做好,该给河帮的,一文不差,甚至有时还会多拨一分利出来,感谢河帮兄弟。该知道的,记在脑子里,规则运用熟练,不该知道的,永远不多嘴问,哪怕河帮兄弟酒后说错了话,他直接烂在心里,全当没听到。这样不多嘴,不问东问西各种打探,还知道帮自己兜着的人,河帮合作起来很舒服,来往就越来越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