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金兰沉默了一会儿,问道:“要被调到哪里去?”
“多伦多。”多伦是内蒙古的一个小城镇,是北河省与内蒙省接壤的地方,部队建造在大山之中,出来一趟及其不容易,生活方面多有不便。
陈建邦上辈子也是在那个地方呆过的,只不过当时他是一个人去的。
那个地方的条件相当艰苦,冬天很冷,说是滴水成冰也不为过,哪怕最热的夏天他们也得穿上两件衣服。
他们的营区建造在大山之中,周围全是林场,出来容易进去难,营区不大,也就三四百人左右,家属院里可能连三个军嫂都没有。
陈建邦说完了多伦多的环境,毛金兰问陈建邦:“你不是去军校进修回来了吗 ?去军校进修回来以后怎么还被分到那么偏僻的地方?”
陈建邦回答:“对于我们来说,在外面当兵比在军区当兵要来的舒服一些,建功立业的地方也比在军区里的机会要多一些。“
毛金兰有些气闷:“我并不想你怎么建功立业,只想你平平安安的。”
陈建邦重重地捏了一把毛金兰的手,她这些年养尊处优,日子过得及其舒服,做月子这量特约每天汤汤水水的喝着,现在整个人都胖了一圈。
两只爪子因为没干活儿都有小肉窝了。
陈建邦想起毛金兰以前的纤纤细指,在看看现在手里的胖爪子,一种诡异地自豪感升上了心头。
他漫不经心地回答:“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我想当将军。”
毛金兰道:“现在我们国家已经没有战争了,四海升平。你当将军来做什么?”
陈建邦没有沉默:“现在咱们国家是很太平,可这些太平只是表面上的,暗地里间谍遍地,危机四伏。”
后续的话陈建邦没有说,毛金兰也明白他的意思。
她的眼泪夺眶而出,早就知道陈建邦并不属于她,但从来没有一刻钟她这样直观的来面对这一个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上个月十五号我来大姨妈,这个月一号又来了,昨天带着孩子和朋友在外面玩了一天,回来后宛如一只死狗,根本提不起劲儿来码字。
今天精神头好一点了,就起来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