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今天不一般的经历，陆修远怀疑是不是因为精神力。

星网上有精神力的测试方法，准确度不如政府相关部门专业测定，但可以做为参考。

陆修远想了想，开始第一次尝试。

测试很简单，要求集中注意力。

陆修远看到一片雪花。

像老式电视机收不到台的那种，看的人头皮发麻。

可是慢慢的，这些雪中间……有东西出现。

最初是一个小黑点，小黑慢慢移动，变成了线，线条游走，勾勒成画，开始很慢，也很简单，一个苹果，一个花瓶，慢慢的，它开始加速，不只一条线，几条线同时加进来动作，画出的东西越来越复杂，越来越大，从一间房子，到一栋高楼，再到一艘巨轮，窗户，人，夕阳，哪哪细节都不少，还不再是黑白，有了颜色……

陆修远记得，上学时有段时间，同学们喜欢玩一种游戏，看三维立体图。

这种图是大片的细碎花纹，相似重复，有些人能从图上看到另一种表面上并不存在的东西，比如一只狗狗，一颗星星。每到这种时候，陆修远都被碾压，因为他就算盯出眼泪，也看不出那令人头皮发麻的碎花波浪纹里藏了什么。

但现在，他突然兴奋，他看到了一颗星球！

苹果，花瓶在房间里，房间在小房子里，小房子在大楼里，大楼在船上，船在海上，海在星球上！

视角一直在扩展，他完全不怀疑，再往下能看到一个宇宙！

他终于能体会到当时同学们的快感了！

突然头部剧痛，像要炸开，陆修远眼前一晃，已然恢复，还是那片雪花。

陆修远赶紧看向测试结果，结果那一栏显示的是：？？？

三个问号？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