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修远下意识瞥了瞥守时下面,觉得这个人……样样都是炮友的标配。
可惜,他不年轻了,简简单单的炮友并不能满足他。
“你在看什么?”
守时眼梢微眯,眸底笑意透着了然和促狭。
陆修远耳根突然有点烫,想要扭头看别处,但是忍住了,他才不要跟这个不要脸的认输:“看你的腿,想想我能不能治。”
“我这个腿……只有远远能治。”
这几个字,守时说的缓慢又暧昧,说时嘴角还带着笑,明显意有所指。
这个腿,只有远远能治。
奇怪的重音,奇怪的语调。
联想到自己刚刚在看什么,男人这个位置的特殊功用,陆修远差点手一抖,把守时掀翻。
只是刚刚是在说有颜色的荤话吧!
再认真看守时,守时一派优雅绅士,眸底甚至有被质疑的无辜。
陆修远:……
你无辜个屁啊!
为什么有的人说黄段子时也能做到一本正经!
还只会让人脸红,不会让人反感?
是脸吗,是脸长得太帅了吗!
陆修远恨恨瞪了守时一眼,决定接下来的路不再看他。
“樊湃来找我商量给药剂打广告的事,我拒绝了。”
只这一句话,就让陆修远破了功。
他不由自主转头看守时:“拒绝了?”
守时微笑,侧着头,揉了揉掌心小手:“那点小钱,还入不了我的眼。”
有点傲娇,有点得意,似乎还……有点期待。
陆修远:……
这是在邀功?
不管怎么说,这也是因为他要求,回个什么什么最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