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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何若初不愁没有生意。

卖完了最后的一份饭菜,店里吃饭的几个工人也走了,她把碗筷收拾好了洗干净以后只觉得浑身都疼,在记完了今天的帐以后,何若初将请工人这件事儿提上了日程。

说干就干,何若初在下午的时候就写上了招工广告,她要招的人就跟像她和裴刑说的那样,要找个干净整洁的,上了年纪的女性。

何若初的招工启事贴上不久,便有人来应聘了,来人是一个四十岁上下的女人,穿着不说多讲究,但确实干干净净,何若初仔细看了她的指甲,她的指甲留得并不长,手干干净净的,并不脏,再和她聊过天以后,何若初知道了她是本地人,但不是县城户口,而是下面乡村里的,家里有三个孩子在上学,她和她男人以前是在工地工作的,上个月她生病了,再去干重活不合适,便想找个轻松的。

这已经是她出来找工作的第三天了,她看别的工作都不好做,工资给的低不说,还不包吃,这工作一不包吃啊,那工资至少就少了一半,找了好几天了还没找到合适的,可愁坏了何大姐,还是工友给她支了一个招,让她专门到饭店去找工作,饭店总不至于不包吃。

她不识字,她只是看到何若初的店外面贴了红纸,进来碰运气的。

何若初对她很满意,将工资跟她说了,她给的工资在这个县城不算低,400块钱包吃两顿,来应聘的何大姐也很满意,何若初让她下午来上班,她忙不迭的应下了。

因为两人都姓何,何若初就管她叫何大姐,何大姐第一天上班的工作内容很简单,就是帮何若初洗菜切菜,她也做了四十多年的饭了,这些她都是会的,何若初看她的刀工,确实很不错,最起码土豆丝切出来不是条。

有个人帮忙,何若初的晚饭做的比平时轻松多了,下午收钱打菜都要快很多,卖完后剩下的空盘子也被何大姐抢着端去洗了,今晚两人还没有吃饭,何若初便把剩下的饭菜都找出来炒了一锅才,配上没吃完的米饭,痛痛快快的吃了一顿后洗了碗便回各家了。

何若初的生意就这么步入了正轨,像何若初家一样的模式的快餐在县城还是头一份,加上她家的味道好,生意十分不错。

她天天累得回家就睡着了,睡得昏昏沉沉的,晚上梦都不会做一个,因此这天半夜裴邢回来她都不知道。

早上起来,见到裴邢在家,她还愣了一下,看着裴邢下巴长出的青茬,眼下的黑圈,何若初心疼坏了,在外吃住了一个星期,肯定是吃不好也睡不好的,何若初小心的从床上下来,去厨房熬了一份浓稠的小米粥。

何若初起来时裴邢也起来了,他看着何若初在厨房给他熬粥的样子,心里涌起一股感动,他慢慢地走进何若初,把何若初抱在他的怀里,对她诉说着自己的想念。

何若初靠在他的怀里,面前煤气炉上的小米粥一直在翻滚,咕嘟咕嘟的冒着小泡泡,何若初的手放在裴邢的手上,出去了一个星期,裴邢的手上有添了一初新伤,像是被什么勒伤的,大大的一个口子,上面还冒着血水,何若初问他:“疼不疼啊?”

裴邢笑着摇头:“这样的小伤不算是什么,一点都不疼。”他的气息喷在何若初的脖子上,痒痒的。

裴邢在何若初的脖子上亲吻了一下,还想有下一步的动作,何若初连忙制止了:“这几天不方便。”

裴邢懂了,在他回去结婚之前,战友们给他灌输女性经期的注意事项,就怕他莽撞伤着媳妇儿,对他真是操碎心了。

裴邢没再继续只是很欲求不满地在何若初的脖子上吸了一下,又刺又痒,何若初伸手摸了一下,肿起来了。

何若初从裴邢怀抱里出来,到院子里照镜子,看见自己脖子上被吸红了一点,羞得脸都红了,她瞪了一眼从厨房出来的裴邢,一边整理自己的衣服:“都红了,让我怎么出门啊?”

裴邢去屋里找出来一件高领毛衣:“穿着件穿这件。”

何若初觉得自己不能见人了,裴邢也不能好好的,要丢脸一起丢,于是她借着拿衣服的时候抱着裴邢,按着裴邢的脑袋把他拽向自己,张口就在吸上了他的脖子上,叭地一声,裴邢的脖子上也有了一颗同款草莓。

裴邢的草莓比何若初脖子上的大,何若初舒坦了,她拉着裴邢的手:“夫妻本是一体,要丢脸大家一起丢。”

裴邢眼里是浓得化不开的温柔,他刮了刮何若初高挺的鼻子:“今天我休息,跟你一起去店里。”

何若初高兴了,刚刚的恼怒被她抛到了脑后,她去厨房把小米粥端出来,昨天从店里拿回来的馒头沾了鸡蛋液在锅里煎了一下,配上从坛子里夹出来的泡菜,夫妻俩美美的吃了一顿。

因此,何若初不愁没有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