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恒挑眉,很显然,这里只有你一个女人。
衣束不解,所以?
易恒微笑,所以你最适合扮新娘。
衣束性子向来乖张,有时连丞相的话都不听的,易恒以为她一定不会同意这件事,所以才故意如此说,等着她好笑的反应。
哪知衣束居然双眼放光,两手握在一起抵在下巴处期待的看着他,我真的可以?
静了很久,易恒才讶然说出一句,可以。
衣束立刻眉开眼笑的去上街买裙子,胭脂水粉。
易恒觉得着实不必要,这女人一向都是红裙,随便挑一件便是,至于胭脂水粉……她本就明艳,何必多此一举?
一个时辰后,衣束高高兴兴的抱了一堆东西回来,神神秘秘的请易恒坐着,说一会儿给他看绝世美女,叫他这种臭男人反醒一下到底用什么样的温柔对待比较合适!
半个时辰后,她走出房间,刻意蒙了轻纱。
易恒闲闲托了杯茶,啜一口。
衣束慢慢挑开轻纱――
易恒一口茶哽在喉间,良久才咽下去。
他说,你还是不要化妆了。
衣束顶着浓浓的新娘妆,不满的问什么。
你化完妆杀气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