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束啐了一口,你们这些废物!还当兵呢,不如我一个女人!
她站到高处四下一看,指了个方向挥臂一呼,兄弟们跟我上!
“去哪里――”
有身上带血的殷兵问。
“去哪里?”衣束回头,深深一笑,“自然是去和我们的将军同生共死!”
沙场男儿最不缺的就是豪情壮志,往往一句话便可燃起熊熊烈火,现下一个女人都能深入沙场,说要和将军同生共死,他们这些一起拼过来几经生死的兄弟,怎么可以输!
“与将军同生共死!”一瞬间,所有兵士齐喊,声音传出很远,振聋发聩!
所有人,迅速找回队形,一齐,跟着衣束朝谷外冲去!
衣束终是找到了易恒,只是他受了重伤,晕迷不醒。
四下都是茫茫白雪,辨不清方向,放眼看去,没有别人,天地间,只剩他们二人。
衣束咬牙,费了很大力气把易恒拖到不远处的山洞里,拿了随身带的药,替他疗伤。
白日还好些,夜里极冷,就算生了火,仍是寒气逼人。易恒身体很冰,脸色发青嘴唇发紫,冻的蜷成一团。
衣束不忍,解了衣襟,以自己的身体替他温暖。
夜很长,衣束也很冷,她冻的浑身颤抖咬牙死撑,却觉得,心里很甜,人没事,比什么都好。
哪知第二日,易恒一睁开眼睛,就推开她,说姑娘请自重,不管你如何,我都不会娶你。
衣束冷哼一声,老娘稀罕!抓起衣服就走了。
你看,这就是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