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翼这时凝神道,“父亲这次突然失踪本就古怪,此事还是不要对外宣扬的好。”
在场的几人很快又陷入沉默之中,皆点了点头。
赵凌没有回来之前,对于赵宁的婚事,赵老太君暂时没有多说,一切还得看着大局来定。
这厢,赵宁在屋子里盯着那块宝玉看。
这宝玉是圆盘的形状,中间镂空,是难得一见的白玉,玉质润滑,一看就是价值连城,赵宁看着这块玉,就像看着滚烫的山芋,捧着不是,弃了也不是。
她当真好像在哪里见过此物。
赵慎过来时,赵宁正看得出神,只见赵慎用了一块黑绸将宝玉遮住,他站在那里,挡住了赵宁的视线,“别看了,不是好物。”
赵宁:“.........”她眼睁睁的看着赵慎将宝玉包了起来,似乎要打算带走的意思。
赵慎没有急着离开,他像沉思什么,没来由的道了一句,“若有一日,你恨我时,也不准你离开我。”这语气严肃,像带着命令。
赵宁愈发不明所以,四哥是她两辈子以来唯一心悦的男子,他处处护着自己,赵宁如何会恨他呢。
在赵宁一片茫然之中,赵慎低头在她左眉上亲了一口,他明明面色清俊,却是动作轻柔到了极致,待起身看了小女子几眼,这才带着宝玉离开了。
赵宁:“.........”
*
是夜,长公主府依旧守卫森严,远远看去,仿佛一只苍蝇也飞不进来。
公孙月正要沐浴更衣,她还没有褪下衣裳,突然有人从背后抱住了她。
当感觉到那熟悉的味道时,公孙月笑了笑,“你怎么来了?”
赵翼抱着软玉温香,脸埋进了公孙月的脖颈间,他闭着眼,仿佛这里是天地间唯一能让他为之心安的地方,他低声道:“我想来告诉你一件事,我父亲或许并没有出事,我今日高兴,便就想到你。”
公孙月背对着他偷笑,嘴上却冷冷道:“怎么?你只有高兴了才想到我?”
这个质问,赵翼是不承认的,他双臂一紧,搂的更加紧.实了,“浑说,我脑子都全是你,走路时候想,吃饭时也想,睡觉时候更想。”
呆子!
说起浑话来,倒是一溜一溜的。
不过,她喜欢!
公孙月转过脸来,二人四目相视,她坦白又耿直道:“幸而赵世叔无恙,不然我可要哭死了。”
公孙月除却赵翼之外,没有接触过其他的男子,但天生就会撒娇,这时候又表现的像个小女子,两条藕臂圈上了赵翼的脖颈,故意吐气如兰,光洁的额头在他下巴处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