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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思来想去,昨天夜里得罪萧靖的唯一理由可能是她暗中将柳莺敲晕了,却是没有事先知会他。

若是柳莺今晨没有回来,萧靖的计划就会被打乱了。

毕竟,像萧靖这样的男子,对身边的一切都有极为强大的掌控欲。

她压低了声音,小脸凑到了萧靖耳边,唇离着萧靖耳垂仅此半寸之间,“王爷,既然柳姑娘已经回来了,您就莫要生气了,今日我让人一直跟着她,您猜瞧见了什么?”

宋悠已经坚信萧靖喜欢这样的亲密,原著中对此有过一些着墨暗示。

萧靖的确是一代奸雄,他蛰伏多年,能屈能伸,雷霆果决,但与此同时,寂寞了数年的他,对人间温情已经渴望到了痴狂的地步。

通俗的说,他就是因为缺爱而变态的阴蛰家伙。

萧靖身子的登时一僵,连身上的汗毛都悄无声息竖起来了,耳垂与脖颈间还能感觉到细微的温热。

他目不斜视,宛若不被宋悠的这个动作所影响,“嗯,何事?”

这嗓音清冷,如冰玉相击,任谁也听出了几丝漠然与无视。

就连梅老也觉之古怪,按理说卫辰小儿已经在王府住过一阵子了,加之七宝如今是王爷的儿子,卫辰与王府早就是绳系一线,无法割离。

但卫辰却总是不讨王爷的宠信,对待她的态度分外的冰冷。

宋悠自是也察觉到萧靖的疏离,这厮也真是无情,前几日还与她牵过小手的

革命的小船丝毫经不起摇曳,还没远航就已翻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