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能说的吗?
能炫耀的才是正解吧?
沈默微微摇头,安排一应的事宜,毕竟他向来就是擅长处理这些琐事,也早已经习惯处理琐碎事宜。
晚上的时候,采薇有些睡不着,尤其是听到明衍那绵长的呼吸时,她更是睡不着觉了。
她生于斯死于斯的地方,如今再度回来,只是她已经不是之前的她了。
如果遇到故人,他们能不能认出自己?
她又是不是能控制住自己,别闯下什么麻烦呢?
一时间,采薇脑子里思绪万千,只看到外面月色皎洁透过窗户洒落在客栈房间的地板上,采薇缓缓闭上了眼睛。
只是她不知道,她闭上眼睛没多久,明衍就是睁开了眼。
……
沈默觉得奇怪,从昨晚到了保定府谢采薇就很是奇怪,现在就更是奇怪了,虽说从保定府到京城这一路都是大道,马车行进的平稳,可也不至于就那么睡着了。
还是说,谢采薇真的就这么心大呢?
采薇做了个梦,梦见她死后,长宁军给自己报仇,却遭遇了沈棣的无情镇压。
相国寺内她的长宁军就剩下那么几个人,被弓箭手包围着,地上是横尸遍野,那一个个都是她熟悉的面孔。便是那古朴的大钟上都沾满了血迹,任是小沙弥怎么擦拭都擦拭不去。
而沈棣则是分外的冷血,负手站在那里一脸肃杀,犹如地狱里的森罗阎王。
“杀!”
他一声令下,弓箭手拉弓引箭。
“不要!”采薇想要阻拦,她已经死了,长宁军就剩下这么几个人,根本不会掀起什么波澜的。